無聲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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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歇】莫离骚x皓苍剑霨

人死了才交粮哈哈

不愧是我

呆呆……呜呜呜呜呜你听见了吗

你追逐半生的天之道为你吹排箫了


是现pa 一方死亡








莫离骚原来在乐团里不是做指挥的。

听别人说,他排箫吹得不错。

不过这丁点大个乐团也不需要两名排箫,皓苍剑霨时常望向那个人慵懒的背影,哪怕是正式联排,他都好像提不起精神似的赖在了能转圈圈的椅子上。

皓苍剑霨原来在乐团里也不是吹排箫的。

只是偶尔代替一下这个位置,他准确来说不过是打击乐中最清闲的边缘人——莫离骚离开乐团的那一年,他开始了吹奏。

他没真正听过这个所谓的天籁才子究竟能吹出个什么模样,但在电视看过不少他过往的演出——等到他真正见到莫离骚本人的时候,他已经成为这个乐团的指挥了。

很玄乎的包装,听闻以前还有个艺名叫什么天之道来着——烂大街的神童传说,然后在准备华丽绽放的年纪悄然退隐。

什么华丽绽放的年纪,明明现在也不老。皓苍剑霨发现莫离骚离他很近,那个人长长的睫毛在无暇的脸庞上投下了细碎的阴影,呼吸浅浅的,此刻倒显得自己紧张得有些唐突了。

他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将并不柔软的竹管推向了自己的嘴唇:「这段要这么来。」

皓苍剑霨心底颤抖得连气都呼不顺畅了,只能机械地吐息,任由对方操弄自己的双手。


想到这里,皓苍剑霨轻笑一声,却是咳出了又一口又甜又腥的液体。

脑袋发昏一般的疼,好像刚才冲出马路的那辆大货车并不是将他掀翻在地似的,它将自己撞出了大气层,他的身子被狠狠地甩到银河上——失去重力的躯壳绵软无力,飘在这片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想举起自己的手握紧些什么,但是此刻的他疲惫地好像被深渊所束缚一般——他好想就这样沉沉地睡下去,醒来,也许血就不会再流了。


皓苍剑霨没来参加排练。

他再也不会来了。

莫离骚好像并不知道一般,依旧慵懒地倒在沙发椅上翻着谱子。乐团里的人都知道,皓苍剑霨最崇拜的就是莫离骚,他总是在排练结束后独自在隔音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琢磨那短短一页的排箫部分,一遍又一遍地去回听当年天之道演出的片段——直到深夜。

在参加完这位同事的葬礼之后,那天的排练便不了了之了,大家从殡仪馆出来,各散四方。

负责长笛的颢天玄宿好像因为漏了什么文件在排练室,所以吹木管的三个师兄妹便约着不如回去再私下练练。

练到深夜的时候,吹黑管的丹阳侯终于困得有些烦闷提议要回去宿舍了,他们仨才蹑手蹑脚地从演艺中心走出。

然后经过皓苍剑霨时常独自练习的隔音室时,他们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排箫声。

丹阳侯低声念叨着见鬼了,不禁拉着师兄师妹加快回宿舍的步伐。


排箫声一直响了很久很久。

吹的,好像就是皓苍剑霨一直在琢磨的那一段。

但是吹得明显比之前排练的好多了。

莫离骚不知道自己吹了多久,只觉得唇上忽而泛起湿润的血腥味。

他坐在无人的隔音室里,四周都是黑洞洞的隔音棉,将那些他怀念的排箫声都吸纳殆尽了。

他排箫一向吹得不错,却是不能让自己再听见那种怀念的乐音——那个人所吹奏的乐音。


他舔了舔自己被磨出血珠的唇,正如初次接吻时那个人慌乱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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