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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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课


【苍越孤鸣x铁骕求衣】

大学生苍狼x教授铁老二


这是铁骕求衣这个学期的最后一门课。

下课铃很快就响了,学生们稀稀拉拉地离开了课室。

像军事理论这种东西明明就没有什么大学生感兴趣的,学校偏偏安排他这个完美主义极端患者来上这门课——他真的怀疑默苍离对他有意见。

他也不好说什么,没来上,就挂科,想着就在花名册上开始统计缺勤人数。

魔世学生的翘课率是最高的,他看了一眼那个叫史仗义的——嘶,到底是谁来着。

比较不错的就是史精忠,听说因为点什么家庭原因请了两次假——作业写的倒是挺不错的,就很有那个谁的味道。


他翻开苍越孤鸣的作业,一股轻到若有若无的青草味——大概这就是苗疆学生的味道吧。他凑上前去嗅了嗅,有酒有烟,也不知道他在完成这份报告的时候在思考什么,大概有着一边写作业一边抽烟喝酒的恶习吧。

细细的,仿佛还有股奶味。

在铁骕求衣眼里,这群大学生不过都是一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甜而香醇的乳味,倒是很有孩子气的一面。

苍越孤鸣本身也长得像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唉怎么说——铁骕求衣摇摇头,自己一把年纪不都看谁都是毛头小伙吗。


很受欢迎的一个学生,很认真的一个学生,令人很难忘的一个学生——每节课都坐在阶梯课室的侧排中间,好像胆怯却又努力靠近的位置。铁骕求衣时常捣鼓完课件抬头,就能看见那个留着短卷发的男孩,炯炯的目光——像要穿透,像要发问。


苍越孤鸣时常给人留下距离感,一半是来自他天生的威严,一半是来自他年轻的拘谨。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年少的试探时,是在他舔舐的舌尖。接吻的时候常常被动的等待着前辈的首肯,铁骕求衣在那个瞬间总会莫名其妙的逞强,他用力地钳住青年的后脑勺,或者野蛮地扯住他烫得一丝不苟的学生会领带,撕咬,啃噬——苍越孤鸣在被老师控制住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柔弱的样子,发出兔子似的哼哼声。

活力满满的兔子总会不能安分,得到允许的青年会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他的动作——飞快地褪下碍事的裤带,按部就班。

苍狼的学习能力总是惊人,不管是在课堂上,还是在实践上,在情事上也是如此——对任课老师的喜恶总是摸得清清楚楚,毫不怠慢地开拓,再三询问后温柔地进入。

偶尔得意忘形。

——这才是苍越孤鸣最孩子气的一面。


他用手摩挲着那张字迹工整课堂反馈报告,逐渐生出异样的情感。


「老师的课非常好,收获良多。」


中规中矩的,铁骕求衣很在意,他有些心急地往后翻去——尽是一些中肯的言辞,像极了他在学生会上严谨的发言,那些不懂事的小女生总是投来崇拜的目光,连一些古板的老教师也会对他表示喜爱与肯定。

他也不过是其中一员。

年岁已知天命的铁骕求衣第一次出现了气馁的神情。

如果他稍微任性逾矩,铁骕求衣此刻绝不会责怪他——放下报告的军事系主任靠在讲台的座椅上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起身面对着惨白的墙壁,手摁在冰冷的开关上犹豫不决,啪——教室忽然便回归了初次到来时的黑暗。


浓得化不开的黑,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有力而坚定的臂弯,铁骕求衣长长的一声叹息。

黑暗中年轻的男子环住他的腰,下颌抵在微微颤抖的肩膀上,熟悉的嘴唇摩挲着坚硬的鬈发,若有若无地啃咬他柔弱的耳廓——


「老师,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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