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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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煞


【我捏造的 眾所周知奧特戰士是不會死的】

【就是那個不寡的寡婦梗:沒有人知道死的人是他的愛人】

【有一點點我關于光之國這個設定的思考 走了点ooc的亲情向】


(1)

泰羅最后變成無數光點消散而去。

連奧特之母都沒有來得及抓住一點點——所謂能夠復蘇重生的奧特心臟,沒有給可憐的母親一點點機會。所有人看著廢墟中的灰煙夾雜著光點往更高的天空飛去,那是泰羅的靈魂,被吹散的靈魂。

盡管光之國度從來沒有風與煙,但是就是這樣。

突如其來的入侵帶來突如其來的烽煙,然后把年輕的父親溶解在摸不著的空氣中,泰迦還躺在自己祖母的懷里,煙霧迷蒙得他不能分辨究竟發生了什么,尚年幼的孩子疲憊無知地倒頭大睡,剩下其他人被壓抑的哽咽——生怕哽咽偷偷溜進孩子的夢里。


光之國向來沒有舉辦喪禮的習慣。

但是泰羅的離去總是令人壓抑的——在這個負面情緒被壓制到最低的理想國度中,奧特之父甚至不能分清自己到底是憤怒還是悲傷,他一直以來所教育的是“光明正直”,此時他的心中一片空蕩蕩的光明。戰爭勝利了,迎來了新希望的光明,光之國上下都在忙碌著重建的事情。肯也有很多事情要應對,百廢待興的光之國度,虎視眈眈的黑暗宇宙,沉重的大任。

奧特之母帶著銀河銀十字軍到各個受災比較嚴重的廢墟進行醫療救治,努力搶救那些被卷進殘酷烽煙的奧特戰士們,她忙碌起來其實看起來和平時一樣。佐菲站在一旁想了很久,幾次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把重建的情況講了個大概,并沒有再提起泰羅的事情。

事實證明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靠揮揮雙臂就能復原的,希卡利坐在實驗室里忽然說。無論是被折碎的等離子火花塔還是大家心里忽然生出的隱疾,佐菲來到實驗室取器械的時候,他忽然對這種感覺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

希卡利從工作臺上抬起頭來:“也許你們就是在回避這些情緒,明明就是很悲傷的事情,為什么還要這么……”

“藍族的戰士總是多愁善感。”他很少狡辯,但是涌上心頭的情緒使他脫口而出。

希卡利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


所有人都和沒事人一樣建設著這個殘破的星球,所有人都在高喊著前進與希望的口號,就好像所有人都是打不倒的戰士,所有人都是玻璃花園里面的向陽花。

光之國的光明教育向來都是公大于私,光之國的人向來總是相信未來,從不會被陰暗的情緒所拖后腿。佐菲站在高塔上看著重建的進度,又想起希卡利的話:“明明就是很悲傷的事情。”一時想得出了神。

奧特之父從一旁拍一拍他的肩膀,問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愣了愣回過神來,肯很少見他失態:“你需要休息。”

“不。”

明明是很悲傷的事情。

佐菲終于慢慢地問出了兩個字:“泰羅……”

奧特之父默不作聲,然后背過身去準備離開,他忽然頓住腳步,講出了那句公式的口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佐菲想,的確是很悲傷的事情。


“肯。”瑪麗從后面叫住他,然后兩個人在緊閉的大門后又抱在了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嗎?”


失去淚腺的奧特戰士們相擁在一起,只剩下了淡黃色的眼燈里閃爍著。


(2)

佐菲忽然想,這件事情,也許那個人已經知道了。


泰羅奧特曼化作的光粒子往宇宙的深處飄去,也許就是在繼續著他消散前不滅的意念。

光粒子穿過無數宇宙,飄在失去重力的空中,這無處寄托的幽魂。

褪下拘束甲的藍族戰士,他接住了一律光魂,他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光芒,活潑的向陽花,就好像童年時那樣。

前一夜他疼痛到無法入眠,來自體內某處擴張的疼痛正在侵蝕著他黑暗的本能,他下意識地摳挖著身上緊縛的盔甲,盔甲下的皮膚叫囂著:想要光,想要光。

然后他接住了光,光給他帶來了比黑暗更痛苦——痛苦的光像流淌的水一直鉆進他盔甲所有的縫隙,然后鉆進他藍色的軀體里,告訴他太陽消散的消息。

“泰羅……”

漂泊在無垠宇宙中的藍色戰士念道。

“泰羅……我的太陽……”

沒有日升日落的宇宙中,托雷基亞仿佛看見了真正的黑暗降臨了,大量的悲傷與憤怒吞噬了他,不能抑制自己情緒的失格奧特曼發狂地沖向那些不知道還要飄去哪里離散光點——請不要離開,請讓我再抓住這最后一點。


托雷基亞跟隨著僅剩的光點在宇宙中飄浮著,他的一只手想要向前伸去,卻囿于另一只緊緊不愿放的手——想要飛得更快一點,他脫掉了沉重的拘束甲;想要飛得更快一點,他脫掉了阻礙視線的眼鏡,最后他停下追逐,凝視著光點飄去的方向。


閃耀著璀璨光輝的光之國,透明的水晶花園烏托邦。


泰羅的光在等離子火花塔的照耀下逐漸又失去光彩,他也不過是一個光之戰士,在那個星球上,光的之一。

托雷基亞被強光照耀得睜不開眼,他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竟又回到了這個令他作嘔的地方。泰羅窮盡一生未了的心愿,竟是將他又帶回了這里。

失去一切尖刺的托雷基亞,露出他最原本的膚色,藍的、銀的,就好像無數年前一樣——他打開那只不愿意放開的手,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大概是在飛行中,那些水一般的光點在時空中早就丟失了,就和他與泰羅的記憶一樣,最后也會在不知不覺中丟掉、掩埋,然后隨著沉默的死亡消散而去。

他想起地球上的人類總是習慣在一方死亡之后舉辦所謂葬禮的儀式,應該有穿著黑色禮服的摯友伙伴,應該有一旁拭淚的父母兄弟,應該有沉重致辭的司儀,然后送上一捧悼念的白花。


托雷基亞不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他的親人,也沒有資格做勇士泰羅葬禮的司儀——他把壞死的奧特之心從軀體里掏出來。


那是白色的花。



【os:咒煞在閩南語里讀起來有約定、發誓的意思,“可憐的我相信你的發誓”大概就是柳湘音《誰知影》這首歌的感覺】

【什么雙廚發言啊,甘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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